我手心里有冷汗,如果这个人当时喊出声,我被众人包抄的可能性极大,那就真玩完了。体能是有限的,但战斗技巧是可以提高的,通过训练,可以最大化的提高战斗技巧,射击,跑步,操纵各种武器,都是如此。但说真的,有时候,有些重要的关键时候,有技巧有训练真的都敌不过有运气。今天,是我的幸运日吧。我想摸脖子上系的女神像,抬起手却摸空了,我才想起来我已经把她取下,埋在了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,那个为我而设的植物园的角落里,在我离开那里的时候。
免得触景生情。也是想做个了断。我的心脏随时都可能停止跳动,不想让女神跟着我,如果我死了,尸体随便丢弃在哪里,她也会弄的污糟黑暗。我宁愿她待在我记忆力最美丽和安全的地方。
“砰”的一声,炸弹响起,爆破声大作,火光一片,我站在远远拐角,冷静看着,研判着,提防着四周,看到目标已经达成,我拉低帽檐,迅速跑向接应的车子,随着车辆的启动,我安下心里,对车子里的大胡子说:“我已经完成任务了,现在能放了海伦她们吧?”
大胡子依旧保持微笑,像台精密工作的机器,他说:“做的很好,我之前是不看好你的,毕竟你默默无闻,但是手脚确实利索,胆大心细,之前我们派过很多人都失败了,好吧,你现在通过了考验,可以见主人了。”
他的一举一动都让人琢磨不透,
“把嘴巴张开,把舌头伸进我嘴里。”男人翻身压住我,在明亮的水晶灯下对我说,头顶上方又好多盏璀璨的华灯,他犹如不得不教我,他的声音非常文雅,循循善诱,循序渐进,用词却极端低级粗俗。
烟草的味道越来越强烈,充斥在空间里,竟形成了一种特别的性感和需索的雄性气味,类似求偶时的雄性昆虫。
我非常厌恶和尴尬,几乎想放弃吸气,我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是冷飕飕的寒气。我难以吞咽下食物,心理上的被凌虐使我急剧消瘦。男人的需索永远无度,要求和花样越发频繁。我真希望能重新被关回那个庭院,至少再过五年,我的心脏病发作,我必死无疑,就不必再忍受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。
现在,我指尖冰凉,竭力保持镇静,竭力掩盖自己的不安而迟疑
从皮肤到眼睛的每一处,这个男人都如此高傲,如此一眼能看透事物的本质,洞察人心,简直就如同刀枪不入,让人情不自禁的不安和服从,仿佛能让他更为舒适。
我不得不按照他的要求,伸出了舌头,因为我害怕他做出更过分无耻下作的事,那个事。
当他吻向我,放荡地缠住我舌头,我根本躲避不了,有些害怕得不知所措,还有种不好的预感,觉得自己犯了一个尴尬的错误。他马上发觉到我的异样,惩罚立刻开始了,我和他心照不宣,一旦我不按他的吩咐做事,他立刻能利用我的身体达到目的。一切都是借口,一切都只是他想发泄□□,可我竟无可奈何,不得不就范,我甚至都不敢咬断他伸进我口腔里的舌头。
空气里都是薄荷试图掩盖烟味,在环旋,渐渐的,烟味占了上风,我试着转移注意力,试着不恶心呕吐,在残暴的统治下,身体发出哀嚎。
他很快就松开我的嘴,镇静地开始解我的裤子。
“到底是为什么?你那么厌恶我,为什么还要这样做?”
“谁说我厌恶?我很高兴,看你受苦我太高兴了。你的公爵大人给我制造了那么多麻烦,你来替他还债是理所应当。”
我听的似懂非懂,我缓缓问:“你到底是谁?”
他像钓鱼客钓着是想要的大鱼,先不急于拽出,而是拉着钓线,研判着水花和力道,任由大鱼在水里来回转悠。
“你没有资格知道我是谁,你永远只配当我的发泄工具。你就是个贱货,最下贱的站街女都比你强百倍!”
“我也是被迫的,那天我真的是被下了药,你只要审下房子里那些守卫,问问他们就知道了。”
“你以为我没审过吗?刑动过了,他们交代了,都是被你雇来保护你的,你害怕我的报复。”
“真的不是,真的不是!”我百口难辨。
他撕扯我的肢体,又想用暴力,这些就像是我的罪行宣判,我突然想到沼泽季风也是这样疯狂肆虐,也是这样在枯萎的树叶上留下一道道斑驳水印。